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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戰死後,我成了她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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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戰死後,我成了她的替身

阿姐戰死後,我成了她的替身

池藻
2024-05-22 14:52:36

我和阿姐是雙生子,她上戰場戰死的訊息傳回京城後。暗戀愛慕阿姐多年的三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找上了我讓我當阿姐的替身。我為了利益答應下來後虛與委蛇地討好他們。阿姐回來後,我歡喜地脫身假死。可那三個男人卻哭著回來舔我求我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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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阿姐戰死邊疆的訊息傳來,對她芳心暗許的三個男人都來找我當替身。

腹黑攝政王送我珊瑚瑪瑙黃金萬兩。

紈絝世子爺為我明燈三千花開滿城。

冷酷錦衣衛為我擋下飛刀十三柄。

我心中清明,這三人待我好,無非是因為阿姐。

所以,我恪守本分,從不奢望。

後來,阿姐凱旋,我悄然離去。

可他們卻後悔了。

1

我是阿姐的替身。

阿姐戰死邊疆的訊息傳回京城以後,攝政王裴玄第一個找到了我。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帶著上位者的威脅。

“跟我回府。



“你也不想你小娘病死在床吧。



看著他送來的黃金萬兩,我乖順地應下了。

第二個是侯府世子,溫瑾。

得知阿姐戰死後他泡在酒樓裡左擁右抱。

可在看到我時,溫瑾眼睛都直了。

他一把推開周圍的鶯鶯燕燕,衣衫不整地衝到我的跟前,緊握著我的手不放。

“阿姝。

”男人聲音顫抖。

隨即眼底掠過失望,跌坐在軟榻上。

“你同她長得一模一樣,可終究不是我的阿姝。



我半彎下腰,直勾勾地盯著溫瑾。

“若是世子爺願意,我也可以扮演好姐姐的。



他冇有迴應,卻也冇推開我。

第三個是殺人如麻的錦衣衛季羨。

他從阿姐那裡習得一身功夫,走路冇有絲毫聲響。

深夜,我在床上熟睡時,一雙冰冷的手從身後環住了我。

他冇有說話,像個沉默的影子。

會在嫡母讓我罰跪時一言不發地為我撐傘。

去寺廟祈福途中遇刺時,是季羨從天而降為我擋下了飛刀,昏迷過去前,他小心翼翼地撫摸上我的臉。

“阿姝,我終於救下了你。



整個京城都在議論我。

“謝家的二小姐,空有其表,草包一個。

靠得什麼狐媚子術勾人。



他們也冇說錯,我靠得就是外表。

一副和我阿姐如出一轍的容貌。

我和阿姐是雙生子。

但我們除了外表一模一樣外,其他方麵都大相徑庭。

小時候,她就因為聰明伶俐被不能生育大夫人收回房中,視為己出。

十六歲,她就成了名揚天下的少年女將軍,文武雙全,一顰一笑引得京都兒郎魂牽夢繞。

而我,從小身子骨弱,風一吹就能倒,琴棋書畫也一樣都不精通。

實在不討喜。

顯然他們也發現了,他們讓我學著模仿阿姐。

裴玄帶著我去馬場,讓我學著阿姐的模樣馳騁草場。

可在我強壓著恐懼努力扮演出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時,裴玄暴躁地把我扯下來。

他看向我的目光帶著不屑:“東施效顰。



至於世子爺溫瑾,他醉酒時在我的懷裡蹭,睜大一雙眼問我:“阿姝,喊我阿瑾哥哥可好。



在我摸上他的頭,輕聲喊出“阿瑾哥哥”時,他卻大聲地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贗品就是贗品,阿姝他可從來不會這麼喊我的。



季羨教我習武,在我磨破手心做出阿姐曾經教給他的招式時。

他嫌惡地推開我,讓我滾。

我一點也不傷心,畢竟這群人,免費送我錢,逗我笑,還教我習武健身。

但這便宜占一時是占,要長遠地占,我必須想點辦法才行。

畢竟,以色侍人,年老色衰嘛。

前些日子,有人往世子府和攝政王送了一批姑娘,她們各個長得像極了阿姐。

在被他們嘲諷了一段時間後,我想通了。

2

他們三人和阿姐一同長大,卻隻能把深沉的愛意埋藏在心底。

究其原因就是阿姐她一心上戰場殺敵報國,心底顧不上兒女情長,小情小愛,所以他們冇有機會開口表明心意,更不敢開口。

可我不一樣,我從小在小娘身邊長大。

她是被我爹從青樓贖回來的。

雖然冇有文化也不識字,但討男人喜歡倒是很有一套。

她臥病在床時常常留著淚憂心我的未來:“我的阿憐,娘希望你能嫁給個疼你愛你的人。



十幾年下來,耳濡目染,讓幾個冇有接觸過情愛的男人情動簡直易如反掌。

我這個替身扮演得很好,竟然在他們身邊成功地留了下來。

又一年元宵月夜,我坐在房裡梳妝時,溫瑾從牆外翻了進來。

他看見我穿著一身紅裙時,眼裡閃過了驚豔。

這是阿姐從不會穿的顏色。

我這麼穿,明晃晃地告訴了他,我不是謝姝。

如我所料,溫瑾很快皺眉,丟給了我一條素淨的白裙。

“醜死了,快換下來。

今天給你個機會讓你陪陪小爺。



我一換好衣服,溫瑾就牽著我的手上街。

很快,我便被路邊的兔子燈吸引。

等我買好燈回頭,溫瑾不知何時早已消失在了人海裡。

也好,我正愁他煩人,想抽空自己玩會呢。

我掏出荷包裡的碎銀,邊吃邊買,吃了一路,好不儘興。

煙花聲響起,我被運河邊許願的蓮花燈吸引。

正要過去時,一聲暴躁的聲音響起。

“謝憐!你給小爺死哪去了?”

我回頭,是溫瑾。

他大喘著氣,額頭沁出汗水,衣服也濕了。

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淚水迅速流了下來。

“世子爺,我剛剛以為再也找不到你了。



“剛剛一回頭,阿瑾你就不見了。



果然,頂著阿姐的臉流淚就是有用。

溫瑾很快陷入慌亂,他無措地替我擦掉了眼淚。

“不哭。

我帶你去看花燈。



溫瑾抱著我坐在宮牆最高處,這裡可以看到整個京都的夜景。

明燈三千亮起,煙花綻放在天空,燈光對映在我們臉上。

景色雖美,但我卻心不在焉起來。

裴玄約了我今夜一起過節,雖然放了他鴿子,但我還是想著能彌補就彌補。

“我爹說了,太晚回去會打斷我的腿。



“是那個侍衛在等你?”溫瑾打量完我一下拆穿了我。

季羨一直教我習武,又常常跟在我身後形影不離,溫瑾會猜是他也正常。

近日這替身是真不好當,比上班還累。

遇到點重大節日就是從早到晚趕著三場場子。

我想,等手裡的裁縫鋪盤出去,錢拿到手,我就得脫身跑路了。

溫瑾俯身靠近,俊臉在我眼前放大,他格外認真地問我:“彆走神,喜歡嗎?”

“喜歡。



以往每一年,他們都會一起看花燈。

我代阿姐回答道。

和溫瑾看完花燈回府已是深夜。

剛踏進院子裡,清冷低沉的嗓音響起。

“去哪了?”

我嚇了一跳。

走近一看,是裴玄。

他不知在院子裡站了多久,清冷的月光傾瀉而下,落在如墨的青絲上。

我放了他鴿子,他竟然冇有發飆走人。

“我....我出去給你帶了個禮物,王爺。



3

我把剛剛路邊小販隨手送我的兔子荷包甩給了他。

裴玄黑亮的眸色一頓,他俯身靠近我,溫熱的氣息環繞我的耳尖。

“陪我坐一坐。



裴玄從不過元宵節,因為這天是他生母的忌日。

每年這天,他都會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整個攝政王府無人敢張燈結綵。

當替身的第一年,我提著批量買來的兔子燈去找他過節。

他發了很大的火。

兔子燈被他扔過來時,上麵尖利的木頭劃傷了我的臉。

我花了三年時間,終於不再被他拒之門外。

可我分明記得,從前元宵夜,裴玄拿著親手雕刻的木雕,紅著臉忐忑的祝阿姐節日快樂的情景。

“給我做碗元宵。



裴玄開口。

這我最在行,阿姐心善,每年做了元宵,都會給府裡的人送。

我常常在她身邊打下手,技巧也學了個七七八八。

我從廚房端著元宵出來,裴玄卻端著碗不吃。

在外累了一天,我隻想抓緊把他送走。

“王爺快嚐嚐,我煮的和姐姐做的味道像不像?”

隻是這句話剛一出口,就觸碰到了裴玄的逆鱗。

他一下打翻了碗,嗤笑道

“彆把自己和阿姝相提並論,謝憐,彆忘了自己的身份。



這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我。

他是在提醒我,我隻是個見不得光的替身。

滾燙的湯水淋在我的手上,手腕手掌很快發紅生疼。

我蹲下撿起地上的碎片,故意邊撿邊問:“我冇有要和阿姐比,隻是想著阿姐不在了,我想替他照顧好王爺。



裴玄被我的話徹底激怒,他喉結抖動,沉著嗓音說道:“不想丟了舌頭就給我滾。



“我不走,王爺。

您一天冇吃東西,身體會受不了的。

”我繼續體貼地發表茶言茶語。

裴玄拿起手邊的茶杯砸向了我。

我伸手擋住,被燙傷的手又增了一道新傷。

他看了一眼我的傷口,便冷漠地離開了。

盼天盼地,終於走了,可真好啊!

我踢掉鞋子幸福地躺上了大床。

好軟好舒服!

第二天剛睜眼。

就看到婢女小翠拿著好幾瓶藥過來。

“小姐,這是王爺命人送來的上等名藥,塗了您的傷口就不會留疤。



無聊。

“還有嗎?”

對上我期待的目光,小翠趕忙讓人抬進來好幾箱的金銀財寶。

“這都是王爺命人送過來的。



終於,我樂得笑開了花來。

還是錢實在!我好愛!

這些完全可以讓我買下一套大宅子,開幾個店鋪,還能點幾個帥哥伺候。

受點皮外傷又算得了什麼呢?

裴玄忙於朝堂之事不再來看我。

新開的鋪子生意越發紅火,我抽空去了山寺拜佛祈福。

我不求姻緣,隻求錢財。

近日京城裡出了好幾起案件,所以季羨非要跟著我。

我無所謂,反正他沉默得像個影子一樣。

我在佛前磕了幾個頭求發財。

在把祈福的字條掛到樹上時,遇到了溫瑾。

他和丞相府的嫡小姐許棠相談甚歡。

聽說,太後最近正為了他的婚事發愁,很快就要為他們賜婚了。

4

溫瑾位高權重,霸道又難纏。

從半個月前我就發愁得夜不能寐。

但眼下,這不就是我脫身的絕佳好機會嗎?

我上去就攀上溫瑾的手,氣得他身旁的女子忍不住跺腳。

“阿瑾,你怎麼在這,正好我來為你祈福。



我一臉懵懂,但話裡話外都在宣誓主權。

“你曾向我許諾過,不會有彆的女人,你現在這般是在騙我?”

我哭得梨花帶雨,撲進了身後季羨的懷裡。

溫瑾原本為難的表情消失殆儘,他笑著對許棠說道。

“棠兒,你方纔約本王一起共飲春茶,本王正好有空。



許棠開心地用手帕捂住嘴,頓了頓問道:“隻是,這位姐姐不會介意吧?”

茶言茶語,剛好助我一臂之力。

溫瑾看都不看我一眼,他不屑地摟著許棠走了。

走之前淡淡拋下一句話:“她?她配插手本王的事情嗎?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麵的玩物罷了。



好好好,這樣最好不過咯。

我繼續往季羨懷裡靠了靠,因為我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

溫瑾是個病嬌,被他纏上了便很難脫身。

他有很強的佔有慾,但自己又可以出入酒樓左擁右抱。

就連阿姐還未出征那會,他口口聲聲說著最愛阿姐。

但仍舊花名在外,浪蕩之極,在溫瑾那裡,冇有唯一可言。

隻有愛和更愛。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各種各樣的女人費儘心思往他身上撲。

他出身名門望族,濃眉大眼,高眉深目,出手又闊綽。

雖然毒舌但和死板的書生比起來,的確提供了很好的情緒價值。

相處時間越長,每次他一臉認真強勢地看著我時,我都心慌得要死。

有一次他喝醉了酒,竟然問我:“本王娶你可好?”

我嚇得隻好一拳把他錘暈。

是時候脫身了。

下山後,我直奔世子府。

這裡的下人對我的到來習以為常,我暢通無阻的到了溫瑾的院子裡。

聽到他回來的腳步聲,我才慢悠悠地起身站到雨裡。

頭頂的發已經被我提早用水潑濕了。

溫瑾看到我,冷著臉從我旁邊走過。

我醞釀好情緒,把所有悲傷的事情都想了個遍。

終於紅了眼,作出膽怯的模樣拉住他。

我顫抖地繼續開口。

“溫瑾,你說過隻愛我一人,卻又朝三暮四和彆的女人一起,你這是什麼意思?”

雨水從我臉上留下,像極了淚水。

溫瑾氣急敗壞地甩開我:“你好意思問我?你和那個侍衛又是什麼意思?”

我一臉無措地解釋:“他...他看我年紀小,我隻是把他當哥哥而已。



“阿瑾我曾經說過的,你若是遇到了心悅之人,我就會自己走的。

我早該想清楚,自己隻是阿姐的替身,又怎麼能癡心妄想”

我假裝傷心的低下頭冷冷自嘲道:“我們結束吧。

承認吧,你根本不愛我。



身體因為受涼,恰到好處的發著抖。

冇給溫瑾開口說話的機會,便哭著跑了出去。

小翠拿出了一身乾淨的衣裳讓我換上。

擦乾頭髮時,我看著窗外的風景隻覺得心情大好。

雨後的泥土味就是好聞。

終於甩掉了一個難纏的傢夥。

5

可好景不長,溫瑾還是找到了府上來。

我看著我那個窩裡橫的爹對溫瑾笑得臉都要爛了。

溫瑾闖進來的時候,季羨正貼著我手把手教我拉弓。

錦衣衛很忙,但他仍堅持每天抽空教我習武。

我和阿姐不一樣,我又菜又愛喊累。

但季羨對我從不放水,任憑我怎麼撒嬌求饒都冇用。

有一次午後,季羨剛辦完案子回來,他一夜未睡眼底烏青,竟然在我身旁睡著了。

我替他撫平了緊皺著眉。

季羨敏銳地睜開了眼,他翻身把我鉗製住。

我玩心大發地裝成阿姐的口吻喊他:“阿羨。



他眼底像是有堅冰融化般,我頭一次在這個冷麪閻王臉上看到彆的表情。

那之後,季羨似乎不再那麼不解風情了。

他會讓我晚起一點,還把重要的防身功夫全都交給我了我。

我知道,他的功夫是阿姐親自教他的。

是阿姐當初把乞丐堆裡救了回來,也是阿姐陪著這個少年郎長大,教他成長提拔他。

所以我頂著阿姐的臉一皺眉,季羨就會冷著臉把藥瓶扔給我。

現在,他教著我拉弓,射出第一箭的時候我驚喜地歡撥出聲。

回頭,再次看到季羨盯著我的側臉發呆。

夏日的太陽火熱,眼前的男人頓了頓抬起手,粗糲的指腹替我擦去汗。

我知道,這個時候的我和阿姐最像了。

這樣的氛圍很快被一隻飛來的箭打破。

季羨抱著我躲開後,我看清了來人是溫瑾。

他咬著後槽牙狠狠盯著季羨放在我腰上的手。

“好啊你,謝憐,你同我放下狠話就是為了和這個小白臉私相授受!”

看著溫瑾激動地拿著劍的手,季羨撈過我把我護在了身後。

“世子爺可知,光天化日之下闖入女子院中實在令人不齒。



溫瑾被氣笑了,他霸道地發話:“我和謝憐早已私定終身,我來看我未過門的妻子有何不可?”

“他說的可是屬實,你中意與他?”

季羨鬆開了我的手,盯著我要答案。

就連溫瑾也目光灼熱地看著我。

真可笑,我和他早就毫無關係了。

若說,從前仗著他容貌好看點,我還能對他多幾分容忍,但現在,我隻覺得煩人和難纏。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世子爺,我們之間從未有任何過界之處。

多謝世子爺念在阿姐的麵子上對我多了幾分照拂,但我對你從來冇有彆的心思。



溫瑾原本停得直直的背似乎在一瞬間就頹了下去。

他雙眼猩紅,語氣卻放軟了帶著幾分哀求:“謝憐,昨日是我不好,我來跟你道歉。



我篤定,溫瑾不會再提任何有關替身的話語。

因為他知道,闡明瞭我們的關係,徹底捅破這層紙,我們就徹底結束了。

而季羨,他從未明說我是阿姐的替身,卻又暗戳戳地藉著和我相處來懷念阿姐。

所以我撇開了溫瑾拉著我的衣角的手。

很絕情地告訴他:“世子爺,若是之前讓你誤會了,那今天便解開了。

我對你從未有過妄想。



然後我又嬌滴滴的作出害怕狀像季羨求助:“阿羨,他手裡拿著刀,好凶。



溫瑾氣得眼神可以刀人了,他把手裡的劍丟到了地上。

“謝憐,你出息了,揹著老子和野男人在一起了。



季羨自然不樂意了,他回握住了我,然後冷冷發話。

“世子爺,請離開。



“冇聽見嗎,她說了和你不熟,彆再自作多情了。



季羨的臉上露出嘲諷和暗爽的表情。

好好好,這個悶騷男。

溫瑾最終和季羨扭打在了一起。

實在太影響我休息了。

我終究開口讓他們滾出去。

裴玄一直忙於朝中事務,一直冇來找我。

至於他寫給我的書信,我一律套入模版完美交卷。

他似乎很滿意,又給我抬來了好幾箱金銀。

甚至連太後賞賜的簪子也送到了我手裡來。

裴玄再次來找時是個深夜。

我正點著油燈在縫荷包。

這是回饋給裴玄的禮物,他就喜歡這些表明心意的破東西。

不過我願意花時間,畢竟可以激勵這座財神繼續給我送錢。

不知道第幾次被針紮得手出血時,一雙溫熱的手按住了我的手。

“笨。



是裴玄。

幾日不見,他似乎好幾夜未睡好了,眼裡滿是紅血絲。

我熟練地換上驚喜的表情,眼裡裝滿的愛意像是要溢位來了一樣。

“王爺,你這幾日不來看我,我夜夜夢見你,阿憐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差點把自己噁心到了。

但對裴玄來說很受用。

他把我緊緊抱在懷裡,像是要把我鉗進骨子裡一樣。

但他很快推開了我。

“我們結束吧,離開這裡,我會保你後半輩子無憂。



我睜大著眼睛一副不敢置信地樣子問他。

“阿玄哥哥,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讓你不滿意了。

我會改正的。



但他眼神閃躲,不再看我。

隻是狠厲堅決地說道:“我會給你五萬兩銀子,宅子鋪子你隨便挑,要求就是離開京城。



好多錢,潑天的富貴啊

但我堅持扮演著傷心癡情人的人設。

“阿玄哥哥,求求你彆趕憐兒走好不好”

“不行,阿姝她冇死,她回來了。



裴玄頓了頓,繼續說道。

“她看到你會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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